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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宰右,过激宰厨,最喜欢双黑中太!也混原神,光遇,崩铁,第五,现在一脚踩乙游了

风吹过

 温迪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人,那人不能用单纯的温柔或者残忍来评价,甚至不能算这个世界的人。他迷迷糊糊的从自己过于轻飘飘的身体和并不算清醒的意思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本来应该在睡觉,而为了恢复的睡眠不应该做梦。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以这样子的方式做梦,更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梦,只知道这个让他移不开视线的人身边,他可以稍微聚成型。

  温柔的神明百无聊赖的跟着幼小但求死欲和求知欲极强的孩子,会和他说话,会为他弹琴唱歌,会像对好友一样劝说他。他知道自己是他的不可见,可是每当他看着越来越虚无的孩子,他还是会不高兴的想,自己能做的为什么只有每晚在梦里给这个小家伙一个抱抱。这个世界弱小的风精灵只能在太宰治最脆弱的时候拥抱他,让寒冷的风不会再雪上加霜的光顾他的身体,能让疲惫的孩子得以有一段安稳的睡眠,以这种无法看见的形陪着着他长大。

  淹没在深深的水里,世界在眼前化作幽蓝扭曲的波块,随着身体下落,水底压强变大,窒息感眩晕感接踵而至。计划里被拖住的武侦在外面处理并不繁琐的杂事情,有可能会今天回来的中也也被森先生增加了任务留住国外。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飘渺抚过身体。

  再次清醒,自己已经好端端的躺在一座桥底下,衣服被夕阳晒干。太宰治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模样,有些自嘲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什么眷念着?他这种存在又会被什么眷念。他可从小就算不上什么好孩子,当年的所作所为甚至可以说是及恶及煞,但身边环绕的温柔气息却好像从来没有散过,独自发了会呆想:今天夕阳太美,趁着还没被发现回去吧。

  起身准备离开时看到了一枚青色,玻璃珠一样的东西,上面有着展开犹如翅膀的符号,里面闪烁着淡光。干干净净落在泥地,拿起来放在手上,却没有粘上半点污秽。开玩笑的调侃“看着不像凡物,倒像是那位仙人不小心落在这里忘取走的随身品。”可潜意识那股若有若无的联系告诉太宰治,这就是他的,没有任何理由,这个玻璃吊坠一样的东西是属于他的。如同他吃进肚子的食物,记脑子的知识那样,是一定不会被夺走的东西。这个小小的玻璃珠上面,寄托了他应该放入心底的梦想。这是一个奇怪的认知,而且上面有一种可以让身体放松的感觉。有风拂过他的侧颊,甚至可以感觉到风的快乐,好像这风在由衷庆辛他的存在。捏住玻璃珠的手顿了顿,他突然就不想丢掉这个东西了。

  满身狼藉的回到武侦宿舍,还没开门就闻到里面传来的香味,大多数是蟹制品,蟹肉火锅、蟹肉粥、烤制蟹腿、蟹黄、蟹壳烧,但真正吸引他的是风里传来的熟悉的活泼与温柔。握住门把手的手紧了紧,还是推门而入。一个浑身白色穿的很漏的男孩子在他家,手忙脚乱在弄吃食。就和在他濒死时那个手忙脚乱的小精灵差不多,放松的打打招呼“我回来啦”看到太宰治进来的人扬起一抹笑意也扬起手打了个招呼“欢迎回家,快来吃饭。”

  他们坐在一起,肆无忌惮的谈天说地,洒脱的自由之神抱着酒用歌曲给太宰治讲故事。说自己的故友,说自己的愿望。太宰治靠着小小的风精灵听他讲故事,和他碰杯。对视间无需言语,因为太宰治知道这个小小的自称神明的小精灵就是那个陪了他半生眷念。等酒酣饭足,月上枝头。两个聪明人静静靠在一起

  “你还会回来吗?”太宰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可能是侥幸?太宰治把他称作人类的劣根性。温迪半瞌眸摇摇头“不知道哦。”太宰治习以为常的点点头,垂首对上温迪的视线。温迪认真的给神之眼穿成吊坠藏在他的绷带下,笑的很可爱“那千风可以留住你吗?”在太宰治眼里,少年气的神明已经化作了半隐半现的状态。他认真思考片刻,最后也只是摇摇头“不知道哦。”温迪轻轻叹了口气抱怨“太不可爱啦,治君。”那是无人称呼的禁忌,却让太宰红了耳廓。

  消失风无影无踪,当太宰治第二天醒来,一片狼藉已经被清理干净,如同他存在过的痕迹那般。别在绷带下的神之眼也失去了光泽,成了一块青色玻璃珠。太宰治将它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这可是我的愿望,怎么可以随便乱丢。温迪回到提瓦特清醒过来,兴致勃勃的拿起琴去卖艺换苹果酒。只不过他的故事里面又多了一个代替友人守护世界,和他一样作茧自缚的聪明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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